“不知道,闹挺大的,听说他还把一个打进医院了。”
小敏愣了下,回头看着台上的人。
江云边唱歌的状态跟平时是两个类型,光像是朦胧的雾落在他的发梢跟肩头,修长的指尖拨弦时轻柔得仿佛能让人感觉到指腹的热度。
他就在眼前,被光影簇拥,温柔得像是倾落的一汪银河。
这样的人,以前把朋友打进医院?
小敏还在想,主唱却已经不太在意:“小子什么恋爱都没有,情歌唱得倒是一句比一句勾人。我要是有他那把嗓子,说不定也是谁梦里的温柔。”
江云边工作结束,刚在休息室换衣服,被主唱勾住了脖子揉脑袋。
“干嘛?”他闻到了酒的味道,推开主唱的手,“又发什么疯。”
“你小子!”主唱薅爽了,指着他咬咬牙,“以后让我知道你敢变成海王或者辜负了哪个姑娘,你就完了。”
江云边:“……神经病。”
夜场一般持续到两三点,江云边在下班之后都不会回学校,要么跟乐队去哪吃个通宵,要么去主唱家蹭个地铺。
今天的选择本来是前者,结果一顿宵夜吃到凌晨五点,被突如其来暴雨淋散了席,江云边只能去主唱家暂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