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新高度。
因为抑制剂的特殊性,周迭给他抑制剂只是提早两天,现在宿舍里除了阻隔剂什么都没有。
江云边翻身时呼吸都有点不顺畅,挣扎了不过十分钟,意识涣散。
再找回意识的时候,听到耳边有人在打电话。
“我给他注射抑制剂了,嗯,还有点低烧。”
“除了临时标记,还有其他能缓解的办法吗?”
“好,谢谢医生,打扰您了。”
江云边迷迷糊糊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而身侧有人在轻声说话。
腺体的炙痛感已经散去大半,他睡眼惺忪地抬起视线。
“……周迭?”
嗓音哑得厉害。
周迭挂断了电话,抬手用手背靠上他的侧脸,轻轻抚摸着:“是我,还是很难受吗?”
他的指尖温度比较低,江云边不自觉地追着蹭了下。
周迭的喉结微动,任由他继续亲昵的动作,小声靠近:“你有点低烧,医生说你现在很需要我的信息素。”
他的声音像隔了一层膜,江云边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这只手腕上信息素的香味确实让他很舒服。
“……我很难受。”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