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时候,后颈忽然攀上了异样的痒感。
昨天晚上的热又开始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度过易感期。
“江云边?”周迭听出了他略微加重的呼吸声,反应很快,“你带抑制剂回去了吗?”
热感开始翻涌时,江云边就感觉力气像被一点一点抽离。
“我现在就去你家。”
“不……”江云边深呼吸一口气,“你还上课呢,我跟我妈说。”
周迭稍顿:“好。”
后面周迭好像还说了两句什么,江云边没听清楚,一门心思都在该怎么跟母亲坦白。
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
江云边刚想打电话,门口就响了两下。
“云边,是我。”纪莣站在门口轻声道。
江云边立刻强撑着坐直了身子,看着母亲时还想维持片刻理智。
但纪莣进门时眉峰便蹙起来,分辨了好一会儿才看着江云边:“你的信息素怎么回事?”
江云边垂在床沿的手微微一紧,坦然地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你还记得周迭吗?”
“他是Enigma。”
*
江云边只把Enigma说完,纪莣就已经开始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