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电话就又响了起来,正是说要跟他绝交的赵郢。
从小到大,这货跟他闹绝交不知道闹多少回了,每次都是不出三个数就又回来和好。
秦孑把电话接起来,还没说话,就听赵郢在电话那头哭道:
“秦子啊,秦哥,我该怎么办啊?他不要我了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啊?”
“害,”秦孑本来还想着阴阳怪气他几句的,结果听他哭得那么伤心,话到嘴边也说不出来了,说话的声音都放轻了,好像大声一点赵郢就会被受到刺激似的。
骂人是他的强项,可哄人却是他的知识盲区,他想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
“乖,别哭了。他不要你,秦哥要你。”
秦孑自诩这是他这辈子说过的为数不多的温柔话了,结果对方抽了抽鼻子,给他的回答是——
“我不要你,我要季叔叔。”
草,一种生机勃勃的植物。
算了,不跟失恋的人计较。
他又在脑海里搜寻起安慰失恋人的话来,还真让他找到一句:
“害,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条件这么好什么样的找不到啊?咱找个更好的,找个年轻又帅的......”
“我不找!”赵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