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慢慢放开他,擦了擦他唇角的血迹,“咬得真狠。”
千夜:“……”
想打他吧,他提前自己打过自己了。
想骂他吧,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挑选什么合适的语言。
千夜很郁结,不是被占便宜的郁结,而是被人抢先下手搞得他不知道该怎么走的郁结:“你为什么不躲?”
“本能是想躲的,”江冽说,“但一想到是你,我就不想躲了。”
亲吻的时候,他对千夜一丝一毫细微的反应都能感知到,自然也能察觉到他想咬自己,然而江冽还是没有躲。
他对千夜有着匪夷所思的独占欲,即使千夜是想咬他,他也甘之如饴。
千夜终于找出准确的形容词:“神经病。”
“我是。”江冽并不反对,还很赞同,“我是因为你才发神经的,所以也得由你来治好我。”
千夜忍无可忍,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脸:“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要怪我。”
江冽顺从地改口:“那你就可怜可怜我,救救我这个神经病,只要你给我一点点爱,我就能跟着你走。”
千夜:“这种事麻烦你去找医生。”
“医生治不好我,”江冽启动车,调转方向盘,往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