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没有从中牟利。”
江雪哼笑一声:“也是,那种败坏艺德的事都让他干了,还想在这圈子里待下去,他也只能安分点。”
时濛说:“当年的事,孙老师可能并不知情。”
江雪这根炮仗猝不及防地被点着:“好,就当他不知情,再撇开你家那位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继母不算,你亲爸亲妈呢,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眼睁睁看着你受欺负?”
她语速极快,也极其犀利,句句直戳要害,“还有那个姓傅的,他当年怎么对你,你都忘了?”
咖啡从滚烫到冰凉只需短短十分钟。
江雪别过身去平复呼吸,转过来时已然重归平静。
“抱歉,总是把我的经历带到你身上。”眼眶还是红的,江雪笑得勉强,“我这个当朋友的真是,也不盼着你点好。”
“……没有。”
不通人情世故如时濛,也知道江雪是关心则乱,毕竟她有过相似的经历,不计后果的勉强最后落得惨淡收场,无论作为过来人还是朋友,都不希望看他重蹈覆辙。
时濛虽然迟钝,可谁对他好谁对他坏,他自有辨别能力。
“他……小时候对我很好的。”时濛说。
江雪狂翻白眼:“好好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