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回答,心动是真,喜欢也是真,只是……
只是时间过去得太久,这四年来发生了太多事。
只是有太多身不由己。
连在梦里,傅宣燎都肩负着重重压力,害怕被指责不守诺言,唯恐被说成背信弃义。
而时沐摇了摇头,似是无法接受他的解释。
旋即抬起手,指向他身后。
傅宣燎回过头去,看见一道清瘦身影。
心跳骤然加快,犹如受到某种指引,傅宣燎不受控制地回身,抬脚向前走去,全然忽略了背后的呼唤。
那身影渺远虚弱,好批风一吹就会飘走。
因此脑海中的其他想法瞬间被清空,唯余一个念头,就是走过去,将他抱紧。
猛地睁开眼时,天刚蒙蒙亮。
翻过身,看到床边探出的一颗带着尖尖耳朵的毛绒脑袋,傅宣燎愣了一阵,才想起是时濛昨天带回的猫。
时濛已经起了,也有可能整晚没睡。
他很瘦,脊骨在单薄的睡衣下撑出一条触目惊心的凸起。倒好猫粮转过身,傅宣燎看见他灰白的脸以及毫无血色唇,曾经明亮的眸也变得暗淡无光,像是一夜之间被抽走了生气,徒留一副冰冷的躯壳。
与梦里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