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否定的回答后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拿起电话:“稍等。”
前台的线路一般无法直接打到总裁办公室,中间转了几道。时濛无心细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只敏感地察觉到打电话的前台小姐又看了他几眼,似在确认什么。
约莫五分钟后,有人从电梯间走了过来,是名男性,相貌普通,上班族打扮,时濛对他没印象。
“时少爷。”他却认出了时濛,堆着笑恭敬道,“时总在开会,派我下来接应您。”
时濛便跟着他往楼梯间方向走,后面跟上几名保安模样的人。
和大多数写字楼一样,时家本部集团大楼的一层高而空旷,设有通往各个方向的众多不用功能的门。
穿过楼梯间,从一扇原本关闭着的门里来到一条幽长安静的走道里,时濛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上楼吗?”他问来接应他的那个男人。
“时总在开会,”那男人说,“让您先在下面等一等。”
时濛仍然觉得奇怪,既然要等为什么不在休息室之类的地方,偏把他领到大楼最外围的走道里?
并且这条走道通向室外,那头似乎连接着停车场。
就在这时,时濛耳尖地听见熟悉的车引擎声,和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