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想起当年的时濛,即便不曾受过牢狱之灾,缚在他身上看不见的绳索,也远比看得见的道道栏杆沉重得多。
那时候,他是怎样对待时濛的?
他不听解释,不由分说认定就是时濛偷的画,他恨到抓着时濛的手企图将其拧断,他还为了那幅画一次又一次伤害时濛,让时濛坐在窗台上迎着风,让时濛把那幅画当成救命稻草般抱在怀中。
这样百口莫辩的痛苦,日复一日的折磨,难怪时濛绝望死心后,会毫不犹豫地将那幅画付之一炬。
时濛烧掉的不仅是痛苦的来源,亦是纯净鲜活的一颗心。
而傅宣燎直到今日,才有机会当面对他说:“我知道,《焰》是你画的,是你为我画的。”
时濛置于桌面的手指往掌心瑟缩了一下。
“当年往我课桌里塞画的是你,去教室找我的是你,来医务室看我的是你,圣诞夜把我带回去的……也是你。”
时濛听完却说:“不是我。”
傅宣燎被他的反驳弄得一愣。
“那个人,已经死了。”时濛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死在了那天的大雨里。”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被当面提起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时在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