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想说让我离你远点?”
他怕程栖搞突袭,一只手始终压着帽子不放。
沈修然将沉默贯彻到底,目光往下,定在他脖颈侧边一点红色。
白为底,暗红在上,相得益彰,只要联系它的来历,就能多观出两分撩人的味道。
江妄觉得他这位锯嘴葫芦越看越有意思。
他的力气不足以拉开沈修然的手,也不费那个力气死磕了,干脆头一偏,往他手腕上一躺。
整个脑袋的重量都靠在他手臂上,像只调皮的猫咪,顽劣又爱撒娇。
“不过,为什么要离远点?”某江姓“乖小孩”真诚发问。
带着温度的重量传来,沈修然被灼伤一般毫不留恋地收回手,眼神更冷:“不背就回去。”
乖小孩江妄噢了一声,噢完了人却没动。
有点讨人嫌地接着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继续问:“所以为什么要离远点?大家都是A,AA授受可以亲一亲,离得近点才比较好交流感情。”
问完了,又扔出天方夜谭的自问自答:“难道班长你其实是O?”
“不过就算是O也没关系。”他携着纯粹倦散的笑,连语气都像个小流氓了:“别说你江哥还没分化,就算分化了,也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