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他音落下同时,背后响起一道冷调声音,叫是他名字。
江妄想去推门手不禁抖了一下撞上门框,痛觉指骨一下窜,疼得他倒抽了一大口凉气。
操了,怎么这么痛?
咬紧腮帮拼命忍下来,放下手臂淡定转身对上他目光,靠肌肉记忆勉强扯出一贯随意笑:“班长,有事?”
池唯就在旁边,要是沈修然现在提起分化事,他秘密就彻底藏不住了。
每一根神经都不由自主紧绷,紧张情绪传遍全身,垂下手紧握成拳,指尖用力得几乎嵌入肉里。
他像个被送上刑场犯,束手无策等待最后宣判。
沈修然望进他眼睛。
似乎是穿了他满心焦虑忐忑,默然半晌,方才淡淡口:“只剩你课文没有背了,抓紧时间来找我。”
说完不等他回应,兀自转身离。
池唯扒门边目送沈修然回宿舍,直至那道门关上方才收回目光向江妄,定睛忽然一愣:“江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
“你才难。”江妄收了笑容,面无表情地嘴硬:“你江哥无什么时候都无敌好。”
“……”
行吧。
池唯配合地转移题,感叹道:“江哥你和班长关系真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