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但又不太熟悉。
抑制剂的酒香味软而温和,和沈修然醇郁浓烈的味道又完全不一样。
者是安抚,后者是侵略。
江妄盯着这瓶抑制剂,想起之还没分化那时在沈修然宿舍闻到的烈酒味,及他险些就能碰到的渗着血红的腺体。
现在才终于明白来,那时候的沈修然是进入易感期了吧?
不得不感慨一声自己真是又酷又莽。
那么浓烈恐怖的酒味,现在想想的都觉得后怕,他竟也能无防备坦然跟他独处于一室。
要是那时候自己的手真的碰上去……
算了,也没差。
江妄悻悻叹气。
反正都会被咬,早点晚点又有么区别?
反手摸了摸衣领下藏着的阻隔贴,闻闻指尖,么也闻不见。
属于他的和不属于他但停留在他身上的味道都在阻隔剂和阻隔贴的双中掩护下秘密藏起来,除了他和另一味道的主人,没有第三人知道。
鬼使神差的,江妄突然很想闻闻自己的信息素是么味道。
分化那天太突然,加上他意识模糊,后期又完全受到沈修然的信息素压制,两天去,他都快要忘记自己的信息素是么味道了。
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