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后怕。
一个omega,跟易感期的alpha独处一室,妥妥是被咬的吧?
他现在就是脆皮鸡一只, 沈修然在易感期就咬得他么疼, 要在易感期, 不得直接一口咬断他脖子?
啧!
江某人烦躁揪一把头发, 到底是谁的一回生二回熟的?
他这都快被咬第三回 了, 为什么还是接受困难?
整整节课,订阅报上写了什么江妄看进去一个字, 他在忙着忐忑不安观察着他貌似进入危险期的前桌。
手和脚收敛得不敢越界半寸,连下课都趴在桌上装死不跟人聊天,尽最大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企图让某个危险人完全忘记自己的存在。
甚至连厕所都不敢去。
上回升旗仪式发情赶往团委办公室被中途拉进角落口头应下卖国条约又被摁着咬的阴影有点大,他都怕自己上厕所半路又被截道拽进小角落。
不知道是他装死成效显着还是他单纯脑补过,大半个下午过去,沈修然并有表现出半点异状,除了颈间始终有消退的绯红,一切如常。
江妄的判断被动摇了。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
也规定脖子红就一定是易感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