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试卷,决今晚就宠幸它了。
高三的小朋友们自觉性提高许多,晚自习不用班委维持秩序安安静静没杂音,只听见笔尖在纸张上划出沙沙的轻响,是独属于教室的悦耳音调。
江妄腺还在隐隐作痛。
沈修然刚才下咬得好深,他说轻点的叮嘱看来是字没听进去,不过万幸请假的事情听进去了,刚刚他来时先去办公室晃了趟,还好,操行分没被扣。
思绪偏就不受控制。
恰好被笔下解答题卡住了,江妄转着笔抬起头,目光在前桌清瘦的背影上。
沈修然肩膀比他宽,脑袋靠上去正好。
虽然瘦,却不会让人觉得羸弱,这点他最发言权,毕竟无是分化前还是分化他,他在他面前都弱鸡得像只小鸡仔。
后脑勺还是如既往的赏悦目。
或者说比起昨天,前天,大前天,更加赏悦目。
因为江妄态变了。
原本以为是他单方面在需沈修然,现在才知,沈修然需他的程度并不比他少。
两人的关系从不对等变成了平等的相互帮助,他好像已经没了胆怯的理由。
他害怕沈修然不仅仅是因为他对他压制性的力量,更多是种对未知的恐惧,现在这未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