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从浴室溜回里面。
经过阳台不可避免被冻了个哆嗦,次庆幸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提前开了空调。
伤口说严重不严重,说轻也不轻,主要位置敏感,致使痛感翻倍。
脆皮鸡翻出上次给沈修然包扎时用剩下双氧水和药放到桌上,可怜巴巴缩进凳子,支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开始琢磨从从哪步开始。
事情出在别人身上时处理起来有条有理,轮到自己身上就什么姿势都不顺手,明知双氧水涂上去不会疼,可沾湿棉签靠近时还是控制不住手抖。
轻一点,轻一点就没事了。
江妄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真的也可以用金贵来形容一下,或者娇气也行。
轻轻沾一下,就要赶紧呼两口气,沾一下,呼两口气。
一心一意,专心致志,全身心投入。
所以当推门声忽然响起,他不免被惊手抖了一下,棉签按在伤口上又是一阵难忍的刺痛。
“嘶!”
痛痛痛!
江妄抽了一口凉气,脑袋碰一下砸在桌上。
没有注意到靠近的脚步声,直到面前光线一暗,江妄皱着脸抬头,对上沈修然居高临下的目光。
“……”
好在还知道自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