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赶忙起来爬起来洗漱。
好在需要收拾的动作在昨天已经收拾完毕,临走前想到昨晚沈修然说的今天也要回家,问他:“你不要跟我一起出门吗?顺路的话还能送你回去。”
“不用。”沈修然坐在座位低头按着手机。
江妄噢了一声,不失望:“那行吧,我先走了。”
“药带上。”
“啊?”
沈修然终于朝他看过来:“腿上的伤好了?”
“噢,那个啊。”江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放心吧没大碍,而且我家里有药,不用特意带回去。”
还有一个他是刚发现,自从上回跟何为打了一架,他的痛觉敏感的症状似乎在慢慢好转。
被沈修然标记时没那么痛了,就连腿上的伤一夜过去痛感都没那么强烈了,只要小心点不碰到,跟分化前的小磕小碰没什么两样。
既然他这么说,沈修然也没在坚持,淡淡扔下一句“再见”,低头继续看手机。
“再见。”无论他冷淡,江妄永远热情不减:“假期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不要怀疑,你的好室友一定会最快速度飞到你身边为你提供帮助。”
他指的是易感期。
沈修然打字的动作忽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