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我是他现在最好的好兄弟,我们关系好呗。”
江妄浑不在意:“而且我对他算可以的吧,要这样他对我横眉冷对,你是不是又要说他不近人情?”
“好吧。”
俞东遇点点头,跟榆木脑袋扯这些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索性放弃,将这块难啃的骨头是留给乐意啃的某人:“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很赞同。”
只是不知道某人已经在他们身后悄无声息站半晌,将话听了个囫囵又悄无声息离,谁也没有发现。
大扫除结束,江妄趁着集合的时间溜出去买了抑制剂,他现在分化迟缓的后遗症已经恢复许多,抑制剂多多少少总算可以起点作用了。
临到此时,他没有意识到今天是多么神奇又难忘的一天。
匆匆忙忙跑进室,被早早蹲在门口等他的俞东遇和程栖哇地吓一跳,险些一蹦三尺高,回到座位放下抑制剂缓不过砰砰直蹦跶的心跳。
“你们两个傻逼干嘛?”
他真是满腔无语不知如何表达:“我小学三年级就不玩儿躲在门后吓人这套,你们能不能像我一样成熟一点?”
程栖嘻嘻笑着给他一颗糖:“东东说了,吓幼稚的人就是要用幼稚的方法,要是弄太高深莫测的,说不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