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重复那个他一听就想发火的答案,但是不说他又实在憋得慌。
牙齿咬得下唇发白,沈修然把自己弄得这惨,他却比他还要难过。
耳垂忽然被轻轻碰了一下,他抬头,沈修然望进他的眼睛,低声说:“摇摇,那个家,我可能没办再去了。”
“我哥要醒了,他们不再需要我这个临时的替代品了。”
“我可能就要彻底没有家了。”
“才没有什临时替代品!”
江妄鼻腔酸胀得厉害。一把抓住他的指尖攥在掌心,一字一句:“沈修然是独一无二的,是最优秀的,谁都不能替代,更不可能去当谁的替代品。”
“不去就不去,那个家也没什好稀罕的,英雄不是只有你会当,我也会,你不去,那就以后我养你!”
他说完了,手被反过来握住。
沈修然一分一分收紧力道,视线沉沉定在他脸上,压抑着什,字句停顿:“摇摇,你,你知道这话是什意思。”
江妄没有答,他吸了吸鼻子偏过头,露出腺体:“你快点标记我,然后去洗澡,我会尽量不睡着,撑到给你上完药。”
沈修然没有动作,固执地盯着他,他想要一个答案。
淋了雨,又受了伤,又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