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
“帮什么帮,欠的债收拾,她都没管过你,凭什么要求你现在反过来去管她?”
江妄是气昏了头,底没忘记口中的“她”是眼前人的生母,吐槽完了才马后炮臭着一张脸补充:“当然她是你妈,你要是出于血缘感情或人道主义帮帮她无可厚非。”
就是越想越气,底凭什么?
憋着一肚子不爽换了一根棉签。
即使心跟吞了一万颗桃子核一样愤懑,手上动作还是放得无比温柔,甚至比方才更轻,就怕手劲被情绪影响,会不小心弄疼。
沈修然没说话,安静等着帮上完药,盖上药水瓶盖放在桌上,都收拾妥当了,才抬起手臂重新拥住。
“摇摇,你说得对,她都没有管过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去管她?”
对这些人的良知早就在孤儿院夜夜的煎熬中磨光了,亲情,在这注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我不会帮她,不管她说多少好话,我都不可能答应她任何请求,”不配,无论是秋霜,沈以呈,还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沈承辉,都不配。
“我唯一的顾虑,是怕你会觉得我心狠,不顾念亲情。”
本就是孑然一身,身后一无所有,唯一在乎的不过就是当下怀这个人,在乎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