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的嘴角,手上动不见停。
“我有点怕。”江妄扛不住了,也不嘴硬了,红着眼尾把自己的明明白白说给他听:“会很疼吗?哥哥,我害怕……”
“不怕,不疼。”
沈修然用另只手温柔地揉着他的后脖颈,安抚他的绪:“摇摇,相信我,把所有都交给我好不好?”
他亲亲他的眼尾,看着他眼里自己清晰的倒影,“我不会让你疼,只会让你舒服。”
指尖捻了捻,往下,缓缓抬起他一条腿:“乖,都交给我。”
江妄怯怯抱着他脖子,眼神惶惶,张了张嘴还说什么,还没出声,烈酒的味道轰然炸开。
与平时不慎泄露时的清淡不同,与易感期时横冲直撞的莽撞更不同,它温柔又强势,夹杂了迫切的祈求与渴望。
还有让人脸红跳的暧昧欲望。
呼吸都这股信息素围堵了,江妄徒劳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身体的温度在不断升高,藏在身体内的小火苗瞬间点燃,火焰流窜全身,烧得旺盛,湮没所有理智。
他强制发了。
低低喘着气,从一开始的推拒变为动迎上,贴得更紧,更亲昵的接触,从怯弱胆小变得贪得无厌。
潮热磨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