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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予一下站了起来，异常诧异，“你想去哪家？看好了吗？怎么这么突然？”
    “不知道呢。”
    康义说，“也不是突然吧。之前我手下还有一批大花中生，前年公司动荡走了大半，现在手底下就剩下你最红……公司里还挖了一个新的经纪人，空降过来当了总监，这段时间王总又老是把我往外派，让我带新人……我就有种预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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