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巡给按住了,“没事,刚才在想事情,没留神把杯子给捏了。”
众人:“……”
好家伙,您这是想什么呢能把杯子都捏爆。
陈超说:“那总得把伤口处理一下。”
掌心的口子虽然划得大,但好在割得不算深,宋巡自己把碎片给拔了,张运在一旁看得直抽气。
“还好嵌得不深。”
陈超常年备着碘酒伤药这些东西,他细心地帮宋巡手上的伤口消了毒,正要给他上纱布,张运在后面探头探脑地看着,忽然道:“哎巡哥,你手上怎么有个这么大的疤啊?”
他声音不小,林裴听见了,默默地抬起头。
陈超低头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宋巡手心里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像一条微微凸起的经脉,安安静静地伏在他的掌心。经年累月下来,这道疤已经渐渐和他的生命线融合到一起,难以辨认。
“这个啊,”宋巡翻了翻掌心,随口道,“好像是小时候不小心刮的,就留了道疤。”
那疤痕几乎贯穿了宋巡的半个手掌,张运看着有些别扭,“那可以去做个祛疤手术啊,现在这技术科发达了,我小时候大腿上被蚊香给烫了一道疤,后来做了手术,一点痕迹都看不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