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受赠人——也就你,盛茗玉小姐,需要提供一份遗嘱公证。代表你所拥有的、原属于盛其昌先生的股份不会作为你的遗产继承,当然我们也不会要。将来你另外有了丈夫、子女,这些股份将自动捐给红十字资金会。”
“另外,如果你需要进行任何让渡、转卖份额等操作,我父亲拥有知晓权和优先购买权。”
也就是说,盛茗玉除了固定分红利、还有一个名义上的董事之外,别的一毛好处都领不到。任何对公司、对林承轩可能产生不利的漏洞,都被林裴堵得死死的。
投资产出的鸡蛋确实能拿来消费和赠送,但生蛋的母鸡最后还是要回馈给社会,资本家的女儿别说鸡了,鸡毛都捞不到。
“凭什么??”盛茗玉险些气笑了,“我分的是我父亲的股份,是法律意义上承认的股东,你凭什么用这些协议来剥夺我的权利??”
“盛小姐,我想您应该搞清楚几点。”
林裴心平气和地回答,“第一,盛其昌先生——也就是我的祖父,并不愿意将这些股份捐赠给你。第二,你现在,或者说将来可能被我们剥夺的这些权利,实际上是这十几年来,你在无数分叉口中做出的一次次你以为的选择。”
“这些都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