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会和妈说这个事情的。放心吧,妈妈会尊重我们的意见的。”
余童松了口气,面色红润起来。
二人这时才产生出一点即将同床共枕的羞涩起来。不过这种羞涩也没有维持多长,毕竟这些他们迟早要习惯。余童本身性格就刚硬果断,羞涩不过两秒,其余全是表演。
夜深了,外面渐渐安静下来。房间里开着一盏散发着暖橘色灯光的小灯,照亮床头。
二人躺在床上,相隔不过一个巴掌的距离,呼吸轻浅,无人说话。
余童打破宁静,在过于安静的环境里他的声音仿佛也受到了限制,轻了起来。
“燕先生,我该叫你什么?”
“燕则,阿则,还是老公?你喜欢哪个?”他将称谓一个个罗列出来,“我个人比较喜欢阿则这个称呼,亲密又不张扬。其实叫你老公我也不介意,但这个私底下叫就好了……”
燕则猛地咳了一声,几乎被自己口水呛到。他难堪的举手示意余童住口,说:“叫阿则,挺好的。”
叫老公他怕自己上火。
余童轻轻嗯了一声,接着说:“我一向说到做到,白天说的那些譬如我是很认真的对待这场婚姻并且愿意学习做好一位伴侣的话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