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该记的瞎记。”
丛被敲了脑镚儿,委屈极了,眼泪汪汪的说:“本来就是嘛,以前图都不会和你怎么说话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他不喜欢这个雌性,现在他喜欢这个雌性。
图双眼沉郁,目光一尺一寸的在丛的身上刮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他的尾巴上,激得不明所以的丛浑身一抖,屁股下意识一缩,尾巴也感觉到疼。
然而除了丛,傍晚从森林里回来的小兽人们和他的反应一样,纷纷追问图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还来帮沈然做吃的,连今天的打猎都没有去。
沈然被追问得头疼,连忙去看原今天打到的猎物,和这几天一样,他们同样收获丰盛,打到了一头中型野兽,野兽还活着,听了沈然的话,他们没把野兽杀死,没让野兽的体内的血凝固,可以放血做血肠。
前天和昨天他们就做了血肠,不过没有立马就吃,而是找了几根木棍搭了个架子,把血肠挂上去熏了,除了血肠,还熏了些肉,过两天就能吃了。
“沈然雌性,图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今天跟我说这几天都不会去森林打猎。”原低声问沈然。
“……”小孩儿闹别扭了,他能怎么办?“原,麻烦你把这野兽杀了,对了,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