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只把那当做是单纯的热情,现在,他才明白那是一种很浓烈的浓烈的感情,灼人心肺。
“草,你先去一边玩。”沉默了一会儿,沈然对草道,“这里先不用你帮忙了,我有点话想和图单独说。”
草:“什么话?我不能听吗?沈然雌性,我走了,谁来帮你说图的话?”
小崽崽,年纪小,大人的事情别掺和,乖啊。
沈然没和草多做解释,就把草赶到了一边,然后他觉得还是不妥,这里是交易地,周围的人太多了,就说旁边的莫兰,他们说几句话莫兰就听得见,于是沈然站了起来,带着图去了旁边的树林里。
这里是交易地,没有野兽会来这里,而来得早的兽人们,也把周围的野兽进行了狩猎,祛除了危险。
进入小树林,见没人了,沈然立刻转身面向了图。
“图。”他好像有点紧张,声音也不自觉变得有点低哑,清了清喉咙,才勉强继续说下去,“我有话跟你说。”
图点头,低低的嗷了一声,表示他刚才听见了,他知道他有话跟他说。
沈然紧张,图也紧张,神经几乎崩成了一条即将断裂的弦。图不知道之前沈然在心里想了些什么,刚才沈然说他不回答不是在想怎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