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那小疯子有啥病?”
“不晓得。癞子前头被他咬了一口回去就病了,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床。”
这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这几日都没见人往山洞那去。”
想了想,这人又道:“这小疯子又聋又哑又凶还有怪病,关衍这不是白搭?”
“谁说不是?”村人唏嘘道,“要是把这心用在找媳妇上,关衍都能抱上娃了!”
“他都二十好几了还不娶媳妇,该不会有啥毛病?”
“这、这不大可能吧?他自己就是大夫……”
“谁说大夫就不会犯毛病?”
“说的也是……”
在村人的议论声中,男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顾九渊再次看到关衍的时候已是落日时分,男人踏着夕阳的余晖上山。橘红的亮光落在他身后,男人的身形更加伟岸,像是从万丈光芒中走出来。
顾九渊怔怔看着,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等他回神的时候,关衍已经蹲在他跟前。
男人满不在乎地托着他脏兮兮的脚,右手里拿着一只麻绳编织的草鞋。
“暂时穿着,回头再给你买双布鞋。”关衍说着把鞋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