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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而立的教主,俊美绝伦风姿过人,举手投足间摄人心魄,像雪山之巅上迎风傲然的冰花,瑰丽、强大,让人只可远观。
而眼前的教主,青葱水嫩青涩明艳,还不会将自己的情绪很好的隐藏起来,可这样有棱有角的教主鲜嫩生动更让人心痒。
——但这不是让人冒犯的理由。
柳长老把药放在桌上,有些后悔在沈飞白出门前,没给他多整些药。
“教主,药熬好了,您先洗漱用膳再喝药?”
顾九渊望着那黑黢黢的药汁,毫不犹豫地端起。
浓郁苦涩的药味扑鼻而来,顾九渊眸光黯淡。
要是阿衍在,定不会让自己喝这么难闻的药。
药汁顺着食道滑落,那种苦到心尖发颤的感觉让顾九渊头脑愈发清醒。他放下碗,对神色怔愣的柳长老说:“沈飞白什么时候回来?”
柳长老回神,道:“教主您有伤在身,吴长老让他速去速回,过两日就该回了。”
顾九渊又问:“我的病你可有把握?”
对上他寒星似的黑眸,柳长老有些心虚。她杏眸眨了眨,最后垂下眼,恭敬地道:“您的情况比较复杂,属下暂时没有想到很好的治愈法子,需教主您参度。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