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衍心中愈发不安。
这种不安在关衍被人传召的时候放到最大。
灯火辉煌的庭院,丝竹之声夹杂着淫生浪语四散开,关衍顿时有种进了淫窝的错觉。
吟哦和粗重的吐息让因自身怪病而对兴欲一事极为抵触的关衍面色通红,目露尴尬,只能垂眼僵在那。
白皙光裸的手臂推开覆在胸前的头颅,男子刻意压低的婉转声音响起:“愣住作甚?过来!”
那低柔的嗓音魅惑甜腻,关衍心头警铃大作,正惊疑这莫长老是个断袖时,那头颅的主人径直从纱帐后的香榻上摔下来,一双大睁着的眼眸对上关衍。
一失不挂的汉子脸上还保留着死前攀顶高峰的满足神态,关衍只觉得好似掉进了冰窟,全身血液都凉了个透。
这一刻,他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到底进了个什么地方。
这一刻,他被懊悔急切蒙蔽的理智终于清醒过来。
村人对他的评价除了心善便是沉着稳重,可这样的他为了一个未能证实的消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头脑一热便闯进这个草菅人命的江湖邪派来寻人。
到底是善心作祟,还是出于愧疚,抑或是因为别的什么,此刻在关乎原则问题和性命被胁迫的境况下,关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