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平和,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关衍公子过谦了。”吴长老执起酒壶给他把酒满上,微笑道,“我等敬仰的是您的人品而非其他。”
“没错!”沈飞白笑眯眯的接话,“关衍公子您虽非江湖中人,可比起江湖中某些道岸贸然的伪君子更有狭义仁道之心!”
关衍心里苦笑。若他真如沈飞白所说,易护法就不会冷眼看他了。
端起酒杯,关衍喉结一滚,把苦闷和酒一同咽下肚子里。
时候还不算晚,可教主发话让人早点歇息,沈飞白三人也不便久留关衍。待他喝完三杯酒,吴长老叫人带他回住处。
柳长老施施然坐回案后,慢悠悠的给自己倒酒:“就这么把人放走?”
吴长老把空杯递过去:“你还不了解教主?”
柳长老风情万种的瞥他一眼,勾唇给他倒满酒。
沈飞白眨眨眼:“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说关衍公子真是个实诚人。”
沈飞白挠挠头,不明所以:“关衍公子宅心仁厚,是挺实诚的,怎么了?”
吴长老与柳长老相视一笑,没解释。
关衍回到松涛阁,早有仆从备好热水衣衫给他换洗。
依旧拒绝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