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含担忧,不知道在顾虑什么没有开口问他。顾九渊把帕子打湿拧干递给他擦脸:“阿衍不用担心我,习武于我而言就如同喝水吃饭,细嚼慢咽才能品出其中滋味。”
关衍闷声道:“日后我做早饭,你去练剑。”
“好,听阿衍的。”顾九渊笑着应下。
待吃完早饭,关衍收拾碗筷去洗,顾九渊站在他身旁看着他侧脸问:“阿衍这两日还有什么要忙的吗?”
关衍想了想,道:“没有特别要忙的事。”就每日下地看看庄稼除除草,时不时上山逛一下。
“那阿衍可否陪我去趟丰水县?”
关衍擦干碗里的水,静待他下文。
顾九渊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道:“前段时间我让柳长老收集与你病症相同的怪病的消息,她昨晚回禀于我,说在丰水县分舵遇见一个少年,少年忽然发病,病情与你极其相似。这少年一直吵着要见我,柳长老暂时派人把他看管起来……”
关衍心神俱震,猛地转头,死死看着顾九渊:“那少年也是发情了?”
“对,发情,体冒异香,后背显现花卉图案。”顾九渊把他手里的碗拿过来放好,“既然没有特别重要的事,那阿衍就陪我走一趟?”
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