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惊世骇俗,他为了延绵血脉,或许会哄你一时,待你生下孩子后抱给别女人来养,你情何以堪?”
“最糟糕的情况是,你沦为别人的玩物和一个只会生孩子的怪物!”
男人俊脸紧绷,疾言厉色,像极了恨铁不成钢的严师。顾九渊目光落在他挺直如青松的脊背上,眸色微冷。
这般自甘下贱之人,根本没必要理会。
余棠愣住了。他如此情真意切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垂怜,反而被男人板着脸斥责,这让向来被人奉承惯了的他十分难堪,小脾气一上来,也顾不得面前之人是谁,当即破口大骂:“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知道我受过的伤吃过的苦?”
“你以为我想做男人的附庸?是老天爷没让我投个好胎!”
余棠越说越激动:“别人七尺男儿铁骨铮铮,我弱柳扶风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这破身子还月月发情等着男人宠幸!”
“我不是没有去试过,但我什么也干不了!我干不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指责我,你凭什么?凭什么?!”
语无伦次地喊完一通,少年泪光盈睫,纤细的脖颈和白皙面颊都红透了,单薄的胸膛上下起伏,一副被气狠了的模样,叫人不忍再苛责于他。
关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