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白日执剑而立强横冷然的模样,此刻的青年像缓缓盛开的白芍,明丽动人,让人想要给他染上不一样的色彩。
男人的目光直白灼热,包含最原始的野望,顾九渊被看得口干舌燥,有些按耐不住,舔舔唇道:“阿衍再这样看我,铁定得练到今晚了。”
“那就练到今晚。”关衍低声道,带着独属于成熟男性的强势意味欺身过去。
起伏不止的腰身上一片绿意盎然,怒放的花烛轻轻摇曳,浓郁迷人的花香织就一个旖旎香艳的梦。
……
翌日关衍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白昼,已是日上三竿。
男人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羞恼。挣扎着想要起身,谁想一只手臂横在他腰上,察觉他的意图,手臂发力把他揽过来。
顾九渊把脸从被褥间抬起,嗓音沙哑:“阿衍要起了吗?我还没做早饭。不若再睡会”
关衍这才注意到他没走,用同样沙哑的声音问:“没上山练剑?”
“练武得松紧有驰。”顾九渊侧过身,往里挪了挪,“吴长老和王长老来给我当陪练,我歇两天再去。”
难得懈怠,关衍也就不着急着起床穿衣,陪他一样赖着。
身上还有些泛酸,昨日的癫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