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的预感很快成真,只一晚的工夫,就好几个来找他打听人的。虽说都还没有做什么,但这也是早晚的事了。
系统看得忧心:“这会所能坚持到段池和郁薄来吗?”
景西:“谁知道。”
系统:“你要不戴个面具吧?”
景西:“你觉得会所会同意吗?”
系统不知道,但当它看见盯上景西的几位客人连着三晚都来消费,还带了不少朋友来组局,就知道会所不会同意。
它眼瞅着要出事,去看了一眼段总的情况,抓狂:“段总还有半个月才能过来!”
景西:“私人飞船,已经够快了。”
系统:“他就不能早点走吗?”
景西:“你以为总裁是当着玩的?”
系统更忧心:“实在不行你装病请几天假吧?反正你也不缺钱。”
景西问得很诚恳:“就这时代的医疗水平,我得多大的病才能请假?”
系统:“……”
这倒也是啊。
景西其实也不乐意上班。
他一边琢磨不当服务员的可行性,一边没什么诚意地安抚:“放心,我能应付。”
就是因为你能应付我才担心的好吗?鬼知道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