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般的白色纸片贴在他脖子上，手腕上，腰腹和腿上。
白袍小孩不能动弹，睁大了瞳孔看着纸刀离他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一只海鸟飞过来，挟着凛冽的风将幼年姜嵊手中的纸刀斩断，把白袍小孩抓起来放回到海边沙滩上，随后安静顺从地落在一个中年男人肩上。
白袍小孩看到中年人出现，眼泪立刻就流出来了：“爹，他欺负我……他想杀了我……”
他身上还有各种白纸，失去了姜嵊的灵气之后，它们就是最普通的纸，沾了海水变得湿嗒嗒的，显得白袍小孩格外狼狈。
“姜嵊，你过来。”中年男人道。
幼年姜嵊看着自己手中被斩断的纸刀，失去灵气变回了纸鸟，奄奄一息地躺在他手心。他呆了一会，听到中年男人叫他，便转身慢吞吞地飞回海边。
“师父。”幼年姜嵊落在地面上，低着头收回了纸鸟。
“你别叫我爹师父！”白袍小孩道：“长生岛有令，同门弟子不准自相残杀，你已经违反了规矩！平时不和我们一起修炼就罢了，你这次也太过分了！”
“不是你同意的打赌吗？”幼年姜嵊说。
白袍小孩：“哪有什么打赌，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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