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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嵊抬起眼：“你带外人进内阁？”
“只是想测试一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守护内阁。”白长老后退一步，离开了高台。
那个黑袍者实力远高于姜嵊，那是姜嵊经历过最艰难的一场战斗。对方是认真想要杀了他，如果姜嵊死在这里，没有人能为他说话。
他在长生岛一直都是一个人。
姜嵊差点就死了。
在危急关头，小灰鸟出现，为他挡下了致命一击。小灰鸟二十多年了，还是那个样子，丑丑的小小的。姜嵊从来没召唤它出来战斗，他用不着，也觉得小灰鸟未必能帮上什么忙。
他甚至没给小灰鸟起名字。
直到那一次，小灰鸟挡在他身前。那个黑袍杀手反应很快，准备再下杀手，小灰鸟发出一声清鸣，一团火焰包裹住黑袍杀手，姜嵊抓住机会，果断地杀了对方。
留着也没用，白长老不会承认，叶家人也未必会主持公道。
姜嵊的心思已经不在黑袍杀手身上，他掌心拖着小灰鸟，明显感觉到它的气息逐渐减弱。
白长老再次出现，打量着姜嵊，喃喃道：“没想到，你居然能杀了他。”
姜嵊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你准备亲自动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