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灭口。”
“不然……”
不然现在的李文斌不会这么轻松，还能笑得出来。
屯门是西九旗下一块，梁小刚是梁小柔亲弟弟，他老李身为助理处长，统管整个西九警界，真要是梁小刚在西九下某地死了……这辈子都完蛋了。
但目前港岛常态，有社团帮内地人偷渡来，不管男女，最多记你一份偷渡的船费，等你日后打工攒够了再还，也最多加一成利息，绝对不敢玩高利贷。
过程里，也没什么社团敢随意殴打、抢劫或者强女什么的。
这样的常态，才让李文斌觉得梁小刚大致应该没事，不然他早就没法冷静了，之前，马军那么恶意恐吓蒋天生，明显也是被他允许的。
那一次空枪恐吓，恶趣味十足，李文斌也在过程里发泄了不少火气了。
蒋天生起身，落座，像是乖巧的小学生一样点头，“我选择去西九总部。”
之前那一吓，不管会在未来给他留下多少心理阴影，那都是以后了，现在搞不清楚梁小刚是生是死，人在哪，这会是决定他全家还有没有未来的超级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