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坐下后问。
这一年多来,猫哥儿和狗哥儿分别在翰林院和京郊大营任职,各自成长了许多。
今日换了私服出城也是不想引人注目。
“打听出来了吗?”刘淳熙不答反问,神色间的落寞一闪而逝。
狗哥儿还想问什么,被猫哥儿按住了。
“十二年前的旧事,因为圣人曾经下过禁口令,所以打探起来有些麻烦,我只能回府问我爹,我爹让我不要沾染此事,死活不愿意透露,我只好把你扯了出来,我爹这才愿意说上两句。”
“右相大人说了什么?”
猫哥儿答说:“寿阳王少时性格实在说不上好,身边的人极少有好下场,不只是伴读经常更换,与他往来频繁的皇室子弟亦常常出事。尤其是十二年前,一年就死了四个人。那年以后,寿阳王便搬离了王府长住别院了。”
狗哥儿附和:“我也问了我爷爷,意思差不多。”
刘淳熙问:“还有吗?”
右相和老将军在朝多年,知道的绝不仅只这些。
猫哥儿和狗哥儿相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犹豫。
猫哥儿是个果断的人,想定后先开口说:“我爹还说,左相的夫人和先皇太妃家里有些渊源,应该是同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