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吗?林衍之,十年了,你都没对孤说实话,你真以为孤不知道,拦住你劝你不要插手的人是谁?你替他出头认下了这份错,主动揽下了一切,主动跟孤配合,听孤的话,你以为这样就够了?才十年,林衍之,你是不是忘了,孤本来就没想过让你们活着。你先天体弱不能吃茶,孤都知道,但你每次到孤这里来,你看孤给过你一口清水吗?”
没有。
寿阳王从来不是个心胸宽广之人。
林衍之忍不住,也去了温和的面具,质问道,“可是,大星相师不是有办法让你和他重逢吗?”
寿阳王笑了,眼底一片清明淡然,“他一直说你聪明,你果然厉害,过了十年,你还能知道孤和大星相师的密谈。那你更该知道,孤对他是什么心意。你以为你们害得孤这辈子都见不到他,孤还能放你们双宿双栖?孤像是那种好心人?别做梦了,严纵之这辈子都要为他的错付出代价。”
严放,字纵之,是当朝老将军严驹的小孙子,和林繁同为已故刘小侯爷的发小,小名狗哥儿。
林衍之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寿阳王:“你疯了?你这些年来一步步经营,架空了皇上,迫使刘妃闭门自省吃斋念佛,扶植刘妃的儿子当了太子,把长乐侯府清了个干净,只留下了疯疯癫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