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身上去!”
这美男就是误事,听听她这都说了些什么啊!林茵这会儿真相化身鸵鸟,赶紧找个地缝给钻了。明明说的是她腿上的伤,她扯跳蚤干嘛!
“咳咳……”贺勋清咳了两声,站起身来。却并没有离她远着点。
“是我的错,我自行车脚踏板上有个钉子冒出头来,我没有及时修理……”他说,“要不我送你去镇上的卫生所去包扎一下。”
林茵被他笑得很是发毛,他刚刚的那两声清咳,她听得很清楚,分明就是在笑她!
笑什么笑!没见过身上长跳蚤的农村土妞?
林茵不太高兴的扶着路旁的大树站起身来:“不用麻烦你了!我命硬,不用包扎也死不了!”
“呦!谁命硬啊?”斜刺里突然响起个声音,饶有兴趣的打趣贺勋,“我说,贺秘书,出了啥情况?咋跟个女同志在路边……快说你对人女同志干啥了?”
林茵下意识的打量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同志,相貌一般,穿着这个年代非常流行的绿军装,衣服很平整,确切说应该是完整,衣服上一个补丁都没有!手上推着辆八成新的自行车。
瞧模样应该是城里人。
只是,城里人咋会出现在他们乡下人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