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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崔大妈酒意上头,一回来住处就睡了下来。
林茵也想早点睡下的,生产队马上就要开秧门,她明天一早就得往回赶。
可是吧,有的事情不说清楚了,她怕是这一夜都睡不好。
夜晚,安静的小院里,林茵压低声音问贺勋:“你怎么回事,你明明知道我和你没什么,为什么要在艳子姐她们的面前开这样的玩笑?”
贺勋从怀里掏出一块表来,看了下时间:“现在去澡堂子,热水正旺,可以洗去一天的疲乏。”
林茵直接回绝:“不去!”
贺勋:“不许再自己偷偷的走,等着我,明天我送你去车站。”
林茵有些恼了:“贺勋!我刚才的问题请你认真回答,你怎么回事,我和你很熟吗?你怎么可以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不是玩笑。”贺勋眼神灼灼的看着林茵。
林茵的心在这一瞬猛地跳出个最强音来,脸颊上噌的窜起火苗来,烧得她满脸发烫。
这时只听得面前的男人又道:“我贺勋,一个唾沫一个钉子,从来不开玩笑。”
林茵的脑子有些懵,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这时手上一热,她的手被贺勋握在手里,他的手掌宽大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