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胳膊。
“你前两天回了趟老家唐县?”他开口问。
林茵怔愣点头:“是……是啊。”
“既是回了趟老家,那你的户口带了没有?”贺勋又问。
林茵不解,好端端的,问她户口做什么?她户口什么的,早在当初报名考试时准备过的。只是当时被母老虎陈大梅从中坏了事,考试报名没有报成功。
“我问你,你的户口有没有从老家带回来?”贺勋目露急色,再次发问。
林茵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户口我有啊……”
“带上你的户口,跟我走。”贺勋无比严肃的下了命令。
林茵一头雾水:“贺厂长,你问我户口做什么,你有话能不能好好说?”贺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别叫我厂长,我在你这里什么都不是!林茵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等了你十四年,十四年里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好不容易你回来,你不
去找我就算了,你还想跑的远远的!”
林茵大惊,他刚说的什么?他说她回来了,难道说,他早就认出了她?贺勋见她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索性也不再同她说话,拽了她的胳膊就往外走,他刚才是气糊涂了,她现在是他厂里的职工,他作为厂长给她安一个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