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散发的信息素交缠着,将对方绵密而细致的层层包裹住。
斐瑞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泛着水光的双眼挂着眼泪,在昏沉中感受到覆盖在自己身上的异种缓慢下滑,恐怖的巨口沿着细嫩的脖颈舔过绽开的血肉,顺着突起的喉结在黑夜中逐渐往下。
漆黑的房间里回荡着异种胸腔粗粝的低鸣,人类的喘息呜咽夹杂其中。
斐瑞抱住埋在他胸膛冰冷硕大的异种头颅,他在信息素的萦绕下尽力拉回属于人类的理智:“西奥多,停下来。”
“西奥多······”泛着哭腔的声音试图唤回逐渐丧失理智的怪物。
粗粝的长尾从西奥多身后伸展过来,缠绕住斐瑞扬起的脖颈,将他逼得只能仰着头发出抽泣,斐瑞在浓郁的暗香中开始哭泣,他浑身发抖地哭喊:“西奥多。”
沉重冰冷的异种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黑夜中泪流满脸的斐瑞。
湿热的舌尖舔过斐瑞眼角的泪水,西奥多松开缠绕在人类脖颈的长尾,他重新回到床下,顺着冰凉的地板躺下:“对不起。”
斐瑞抱着被子,将脸埋在被子里发抖,他过了很久才在黑夜里问道:“你的发情期有多久。”
“一个月。”
斐瑞脸色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