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是你的骄傲。”
维克多走到恐惧得浑身发软的研究员面前,扯着嘴角的弧度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扯下约翰白袍上的胸牌,柔滑而低哑的说道:“以后你将不再需要这个名字,我亲爱的同族。”
金属胸牌被扔在地上,瘦弱的研究员爆出凄厉的嚎叫:“不,我不要成为异种!我是人类!我是人类!”
被漆黑异种扯住手臂的研究员一路拖行着扔进实验室,雪白的隔离间里穿着白袍的其他研究员埋着头发着抖将约翰绑到实验台上,穿着防护服带着面罩的研究员胡乱握住约翰的手,将一直蓝色的感染剂注射进约翰体内。
绑在试验台上的约翰脸上翻起粗大的血管青筋,他四肢和躯体不受控制的抽搐挣扎,大量的粘液从他体表冒出,圆瞪的双眼颤动死死地盯着头顶的灯管天花板。
隔着防护手套握住约翰手掌的工作人员低声的呜咽,看着这个在试验台上异变挣扎的同事,用自己的身躯遮挡住天花板的监控,抖着声音哑声喊着他的名字。
“约翰,约翰!”研究员滚烫的眼泪落在防护面罩里,模糊掉隔离眼罩的塑胶材料,同生为人的他们却只能在恐惧中亲眼看着自己的同族成为另一种生物。
忘掉亲人,忘掉爱人,忘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