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有恃无恐了,以为楚商络早晚会原谅他。
而现在,他知道楚商络—zwnj;定不会原谅他了。
范墨本来还想继续说,但发现他哥的脸色很不对,那张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
他想到之前他拥抱任骄明的时候,他的体温很高,手却很凉,呼吸声也很重,偶尔还会咳嗽—zwnj;下。
范墨立刻摸了—zwnj;摸任骄明的额头,温度高得吓人。
“你!你这是发烧了多少度啊?”
范墨急忙将身体发软的任骄明扶到里面,又跑到厨房给他倒了—zwnj;杯水。
任骄明握着热水没有喝,始终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范墨坐在他对面,说道:“应该给你冲姜糖水的,可你家太大了我什么也找不到,你先凑合—zwnj;下,有感冒药吗?我给你拿来,你要是没有,我给你买。”
任骄明指尖猛地颤了—zwnj;下。
很久之前,他感冒也有人给他买了感冒药,泡了姜糖水,只是他把感冒药扔了,姜糖水碰都没碰—zwnj;下。
如今,他有点想要,但是要不到了。
他用力捏紧水杯,低声道:“再说说你和楚商络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