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商络立刻回过头喝了一口酒,白酒入口,酒的凉与辣滑入喉咙,醉意很快攀爬了上来,让他这几日积攒的不爽散去了一些。
桌上的男人,除了林治,其他人喝的都是高度白酒。
这些人都打过鱼,有时候在海上一住就是一晚,海上孤寂又冷,烈酒就成了他们驱散寒冷消磨时光的好东西。
楚家人的酒量都很好,但楚商络是个例外,他被红酒鸡尾酒等低度酒养的嘴刁了,白酒他超过一杯半都会倒。
此时天空彻底黑了,隔着别墅两条街外就是繁华的商业区,而别墅这里,安静却又不安静。
门灯与路灯全数亮起,白炽灯下,酒过三巡,男人们都醉得开始侃天说地。
楚商络白酒很少喝,因为他真的会撒酒疯。
也许是任骄明一直在他身后盯着的缘故,他烦的很,不知不觉一杯就喝光了,楚明达见状就又给他满上一杯。
楚商络脸色通红,安静的拄着下巴听亲戚们说话。
只有林治知道,现在的老板看似安静,其实是撒酒疯的前兆,别看老板喝红酒啤酒正常,喝起白酒来,他见过一次,控制起来实在是困难。
他正在发愁,一会儿怎么把楚商络弄回去。
上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