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治猛然回神,“啊好。”
接着他就看到任骄明从楚商络手里拿过外套,为楚商络穿上,楚商络在想工作上的事,也就愣神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和以前无数次被任骄明服侍穿衣时一样,条件反射地任凭摆弄。
等楚商络想完工作时回过神,发现任骄明正在给他系外套扣子,楚商络立刻推开任骄明,说道:“用不着你,我没手吗?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
说完楚商络快步走出公司,坐上小电驴往城外骑的路上,他一直在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他也就一会儿没注意,怎么就能配合任骄明让他穿衣服呢?
要么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事情,说不准任骄明现在对他这样也都是习惯在作祟,大概是觉得没他在身边不习惯了,才想着把他追回来。
楚商络望着身后缓缓跟着他的黑车忽然很烦躁,他快身后的黑车也快,他慢,身后的车也慢。
他以前是真没发现任骄明怎么能这么黏糊人,就像怎么撕也撕不掉的狗皮膏药,要是以前任骄明这样,他高兴还来不及,可现在他看到任骄明,心里总是闪过那些令他难受的回忆,每一件都是个大疙瘩堵在他心口,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的真心喂了狗。
楚商络一想到这些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