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墨看着一地没人动过的菜肴,用力叹了口气。
他哥这27岁的生日,想必也过得不痛快。
*
楚商络一出门后,冷风吹得他怒气消散了很多。他迅速上了一辆出租,抓紧离开了这里。
坐在车里,楚商络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总是能回想起刚才任骄明伤心的神情。
他打开窗,点了根烟,觉得自己挺不争气的,明明处理任何事都不能让他觉得难,可面对任骄明的死缠烂打,他想不到彻底让任骄明死心的办法。
他缓缓吸着烟,忽然发现他一点也不了解任骄明,以前他觉得任骄明是个对一切事都无所谓,感情淡漠的人。
可如今时态发展成了这样,他才知道任骄明无非是看着淡漠,实际上执着偏执的可怕。
楚商络叹了口气,从前是他苦苦追求任骄明,对方不理不睬。现在轮到他想对爱情说去他妈的了,任骄明反而不放手了。
楚商络想来想去,总结出一个词:报应。
谁让他当初死乞白赖非要强扭任骄明这个瓜呢?现在换成任骄明强扭他来了。
妈的,真够操蛋的。
楚商络回到家时,看到家门口坐着醉醺醺的陆闻。
陆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