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看了眼任骄明,说道:“玉氏有钱,我们都有古董,要多少钱钱有多少钱,可我们没有权,没有关系,在当时与温家或许楚氏对抗,不足以完全让你们两家衰败,只会打草惊蛇。要说玉氏什么时候开始在京市稳了,是给陈老办大寿那次。但那时候小瑾已经不打算对付楚氏了,后来楚氏被温家搞垮,我们的敌人也只剩下了温家。为了不让温氏垄断市场,我们就不再藏着了。其实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有了与温家抗衡的能力,但还是没有动手,道理很简单,商战容易,但不能一击致命。我们忍了这么多年不打算给温家翻盘的机会,所以我们需要一击就能搞垮温家的东西,也是小瑾一直在温家的寻找的东西。楚氏破产后,小瑾就找到了温家手脚不干净的账,有了这个账配合玉氏现在的势力,绝对可以击垮温正阳。但小瑾让我们再等等,一来他还没找到他二姑,二来他想再找找看有没有当年他家失火的真相。”
沈珏看向楚商络,又看了眼一言不发的任骄明,说道:“小瑾从小在孤儿院生活,性子是孤僻了很多,也吃了不少苦,你别看他总是没什么情绪,其实他心里是有感情的,只是不善于表达。他这么多年的信念就是报仇,他真拿到可以报仇的证据了,也救出来二姑了,但还是拖到了现在没对温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