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拳,没好气的说道。
疯子比起之前上高中时候,脸上的青涩已然是完全褪去,多了几分成熟与沧桑。
老头子连忙将庆丰手中提的两瓶白酒接了过来,招呼两人往里面走。
酒过三巡,两人都已是微醺,当然李东这个怪胎除外。
“东子,你说这年头钱就这么重要吗?”庆丰无奈的叹了口气。
“疯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说出来也能痛快些。”李东可以看出来,疯子自从进了这门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这也二十五了,之前大学谈了个女孩子,五年了,本来说想着毕业就娶她,但是他家里管我要五十万彩礼一套房和一辆车,东子你也清楚,我就一个教师,哪来的这么多钱?”
疯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一晃就过了两年,我也才攒了不到十万块,连个零头都没凑着,下个月她就要订婚了,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
“怎么之前没听你讲过?”老头子迷迷糊糊的问道。
“这事我怎么好意思跟外人讲,想着能多攒点钱,凑个婚房的首付,再去跟丈母娘说说情,不过这一切都晚了。”
“疯子,我说你也真是的,就因为这么个事一直憋屈在心里,多